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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艺术词典》中是这样定义电影叙事的

更新时间:2025-09-06来源:www.eeelw.com 责任编辑:佚名

 在《电影艺术词典》中是这样定义电影叙事的:在电影剧作中,叙述一般以情节发展的连续性为特点,表明动作与动作,事件与事件之间的因果关系或者某种内在联系,着重说明搐事,交代情节,介绍人物。其作用是按照一定时间顺序和逻辑顺序,连贯动作,连接段落,转换场景,使未来影片成为条理清晰,叙述明白流畅的有机整体。[ 电影叙事元素有哪些.http://www.92to.com/jujia/2017/03-15/18791545.html]《路边野餐》中的剧情并没有那么多的跌宕起伏,矛盾冲突也不激烈。下面主要是从叙事时间、叙事层面、细节描写三方面分析。

(一)叙事时间
不同于现实时间的不可改变,在影片中,导演可以对其中的时间进行任意安排,而时间的重新安排,使之成为影片中的叙事时间,则是叙事存在的基础。
1、对时间的选择
(1)过去
其一、十八年前
第一,陈升和妻子张夕在舞厅认识;
第二,陈升当时是社会大哥花和尚的手下。花和尚的儿子被仇家许英砍手活埋,但花和尚咽不下儿子被砍手这一口气。陈升和黄三就想替花和尚出头。却遇上严打,陈升被判了九年,但是他没有供出同伙黄三。
其二、九年前
黄三开车来接陈升出狱,在途中从车内广播听到了一起关于青年男性(光莲医生的儿子)的车祸以及肇事司机(酒鬼)宣称自己在车里看到了野人的新闻。
(2)现在
其一、陈升和弟弟老歪、小卫卫
老陈和老歪有矛盾,为墓碑、为母亲的死、为房子、为卫卫等都吵过架。老歪不务正业,不管卫卫,还把卫卫给了花和尚,而花和尚在镇远。因此陈升想去镇远接回卫卫。
其二、陈升和光莲医生
光莲医生年轻时喜欢一个人,名字叫林爱人。但是光莲自己到凯里来发展,此后再也没见过这个林爱人。光莲知道陈升要去镇远,所以托陈升带些东西(一张照片、一盘磁带、一件新衣服)给镇远的林爱人。
(3)过去、现在与未来并存的荡麦
在这里,陈升仿佛经历了过去、现在和未来。他似乎遇到了神志清醒的司机酒鬼,开着白色皮卡车载着乐队去演出。理发女则跟妻子长得一模一样,而在荡麦一直载着他的摩托车司机好像是未来长大的卫卫。时间仿佛被打乱了,主观视点却如同梦境,亦幻亦真地通过一段长达42分钟的长镜头表达了这段在荡麦的故事。
2、对时间顺序的安排
(1)过去
陈升与妻子的相识是用闪回、插叙的蒙太奇手法来呈现,而陈升为大哥报仇及出狱的片段则是用插叙蒙太奇插入现在的叙事时间中。这既交代了整个故事发生的一些背景,也满足故事人物情绪变化的需要。而陈升的妻子的病逝,诊所是陈升的母亲用花和尚的补偿费为他盘下的,这就呼应了影片一开始陈升在诊所工作。而其中也见到妻子张夕的模样,与陈升在荡麦遇到的理发店女老板一模一样,为陈升以第三人称给理发店女老板讲述他与妻子的故事做了铺垫。
(2)现在
陈升作为故事的主体,经历了一切。影片遵循时间的自然流动,以现在故事发生的时间顺序来叙述事情。在现实的情境中却又不断地回忆过去。其中多次使用摇镜、闪回、黑屏等多种视听手法进行两条叙事线,也使观众能够准确把握回忆部分。
(二)叙事空间
黄德泉先生认为“叙事空间是指由电影制作者创造或选定的、经过处理的,用以承载所要叙述的故事或事件中的事物的活动场所或存在空间,它以活动影像和声音的直观形象再现来作用于观众的视觉和听觉。电影的叙事空间是故事空间和审美空间之间的中间环节,是故事空间和审美空间从对立走向统一的唯一桥梁,当然,它也是电影制作者得以影响观众或与之进行交流的唯一媒介。”[ 黄德泉. 论电影的叙事空间[J]. 电影艺术,2005,(03):18-24.]毕赣在《路边野餐》中空间主要集中在凯里、荡麦、镇远三个偏远地方,“营造了真实与梦幻、现在与过去相互杂糅的复杂空间,电影场景在梦幻与现实之间转换,人物在过去、现在、梦幻之间游走”[ 李东晓. 圆意象与《路边野餐》的主题呈现[J]. 电影评介,2016,(19):16-19.]。
1、现实空间
片中的故事主要发生在凯里、镇远,影片在凯里主要是描述陈升的一些生活状态,有陈升和老医生在诊所的工作、陈升与弟弟老歪的争吵、陈升对小卫卫的爱护、小卫卫不见后陈升的着急以及去镇远寻找、老医生对陈升的请求(希望陈升将信物交给旧情人)。在镇远,陈升找到侄儿,原来被死了儿子到乡下开了间钟表铺的老大花和尚接过来玩。花和尚舍不得卫卫,求陈升开学再来接卫卫。陈升来到林爱人家里,林爱人的儿子说他父亲已经走了。看着一院子的拿芦笙的苗人,林爱人的儿子说这些是他父亲的徒弟,来送他父亲最后一程。
整条现实的叙事线是替人报复——坐牢、出狱——寻找卫卫,其中也夹杂着一些支线故事,陈升与妻子的相识,陈升的出狱,妻子的病逝,母亲的去世,老医生光莲儿子的车祸。这条叙事线被导演毕赣完全打乱了,先出现的是寻找卫卫这一事件,然后再将前面两个事件的碎片铺陈在这一事件中,这就需要观众开动脑筋,将碎片重新拼接完整,还原出整个故事。
影片最后,陈升坐上了从镇远回凯里的火车,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在火车上睡去。此时,刚好一列火车相向驶来,而对面驶来的火车的一节节车厢上,却画着了一个个时钟。每个时钟所表达的时间都各不相同,看起来像是时间在倒流。“时间倒流的形象表现了物理时间的消解,显示了深层时间的存在,暗示人的主观意识经过思悟能够领会时间的真义”[ 赵路. 以叙事之网捕捉时间的行迹——论《路边野餐》以时间为主题的叙事策略[J]. 艺术评论,2016,(09):62-67.],但终究,陈升还是要在现实中继续生活下去。
2、虚实交织
《路边野餐》中,现实、回忆和梦境之间的镜头转换,并没有特别明显地表现出来。在现实中总会出现一些虚幻的场景,例如陈升梦到母亲的蓝色布鞋,还有梦中的芦笛声。或者也会在现在中插入一些过去,也许是由一些物品引发回忆,也许是在陈升睡觉的两个镜头中穿插一段回忆。虚与实之间的混淆,带给观众一种梦幻意境。
在荡麦,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完全模糊,根本无法分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虚幻。观众可以认为这里是虚幻的,陈升遇见了长大的卫卫,正常的酒鬼,死而复活的妻子;也可以认为这是现实,扣子、望远镜都被带出了荡麦,在荡麦换上红衬衫的陈升在到达镇远时又变为了进入荡麦时的黑衬衫,而送出去的磁带也不见了。种种情况相互交错,更加让人感到神秘。
也可以说这是陈升内心深处的渴望。在这里,陈升坐了乐队的车,看到了开白色皮卡的酒鬼;母亲希望陈升能好好抚养卫卫,他就遇到了和小卫卫很像的大卫卫,放佛若干年后长大了的小卫卫,他们都同样喜欢手表;陈升还看到了与自己已经逝去的妻子相像的理发师,在舞厅未能给妻子唱一首歌,等到在狱中学会《小茉莉》时,妻子已经病逝,所以他唱了这首《小茉莉》给她听,弥补了心中的遗憾。